哑巴脸都被我打肿了，却仍旧咬死牙不说，还坚称自己是牛富贵，这让我不禁怀疑。
今天在福苑小区别墅花园内见到的那个老头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牛富贵！
我很好奇，转目看向叶言。
叶言双眼微米，正盯着我。
“不招。”我对她说，意思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叶队长倒是说句话啊。
“兴许，他真的是牛富贵。”叶言耸耸肩，冲我点头。
“那别墅区那个又是谁？”我好奇问她。
“不清楚，兴许是白狼道人。”叶言随口说罢，紧接着又皱眉问哑巴，“白狼道人现在在哪里？”
“我师父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叶言向地上啐了口痰。
继续恶狠狠地盯着我。
“好，很好。”我冷笑，“一句话就像打发嘛。”
我指着窗外，问哑巴，“知道这是哪里吗？”
哑巴转目看了眼外面，“这是警局，你当我是傻子吗？老子虽然记性不好，但智商没问题！”
“记性不好？”叶言快速回忆着哑巴的资料。
叶言双眉紧锁，她虽然对哑巴不是很熟，但哑巴的卷宗和档案可是没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