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她露出漫不经心的笑意:“说起来,她身子变得娇弱,也是我逃跑之时下毒的效果,燕统领怎么会想到娶个病秧子回家?”
杜孤庭忽问:“我记得你从前与冬青最为要好,怎么反应如此冷淡?”
“我从前亦与你两心相好,如今该放下便放下了。”楚斐然不假思索的道。
她早就已经料到过会面对质问,所以打好了腹稿。
杜孤庭眼底露出的黯然,在她眼中,只不过是求而不得的不甘。
男人,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念念不忘。
她想了想,道:“我与燕杀从前也有几分旧怨,如今既然同在你手底下做事,便应该化干戈为玉帛……罢了,你问问他,想不想治好他未婚妻的病。”
“你若不在意,又为何要替她治病?难道是多管闲事?”杜孤庭探究问道。
楚斐然当然不会露出丝毫在意:“随口一提而已,若你不肯,此事便作罢。”
夜间,她装睡时,杜孤庭又偷偷出去了一次,清晨方回。
次日,两人一同前往军营,刚到地方,便见室内已坐好了人。
楚斐然看见那人的背影,强忍心中激动,似笑非笑的转头看向杜孤庭:“你不是说,不用我多管闲事吗?”
燕杀站起身,面沉如水地道:“速速替冬青诊治!她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因为你。”
冬青打断他的话:“不准这么说我家姑娘!”
燕杀不悦地皱紧眉头:“你不是已经答应与我成婚,不再管楚斐然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