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羽生白哉问。
“山下茅屋内有这剂药方,此处也有,而且薛修缘还亲笔写到毒经中,可见这药方定有特别之处,从这些纸屑看,九尾狐应该逼薛修缘写什么,结果他写的却是药方,九尾狐一怒之下撕成粉碎。”
顾洛雪解释:“薛医师定是识破九尾狐后故意搪塞。”
“薛修缘视死如归,何须要向九尾狐搪塞。”秦无衣摇头否定。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薛医师在没识破九尾狐之前,已经把秘密告诉了九尾狐,只不过秘密藏在药方内,九尾狐没看懂其中端倪。”羽生白哉冷静说。
秦无衣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可,可一副寻常医治风寒之症的药方能有什么秘密?”顾洛雪心烦意乱。
“有没有秘密老朽不知道,不过……”薛星河欲言又止。
聂牧谣:“不过什么,您不妨直说。”
“不应该啊。”薛星河目光落在毒经篇尾的药方上,神色踌躇不宁,“家父醉心医术,淡泊名利,虽寂寂无名但医术却无人能出其右,对于医术家父向来一丝不苟,可偏偏,偏偏这副药方却有出错的地方。”
“出错?”众人相互对视,“何处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