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子在马车里担忧的唤着阿照,顾照野在那马车里哼哼唧唧的喊着疼,四周的将士对此很是不屑,有不服的将领小声道:“大男人,这么点小伤就喊疼,将来上了战场,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你小声些,这可是世子爷最宝贝的一个儿子,若是让他听了去,怕是要不高兴了。”一旁的小兵好意提醒这郭副将,郭副将冷着脸,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我随世子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有何可惧! 倒是小公子,如今懒散疲怠,遇见一点点事就这个样子,如何能担大任!”郭副将气得要死。
一旁刚刚归降的大老粗提着一板阔斧,冷笑道:“出生入死怎么了?咱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出生入死的,就显得你能耐似的,在这儿得瑟得瑟。”
“你!我可是救过世子性命的人!与你一介莽匪如何相同。”郭副将的脸愈发的黑。
“放你娘的狗屁话,老子那些人,打起来的时候,老子哪个没救过?救了命还要求人报恩怎么的?再说了,战场上救主帅,那是应当的,要不然咋的,放弃主帅的性命,来救你这个眼高手低的东西不成?”大老粗因为手里一板阔斧,所以自称程爷,是那天门山上的土匪头子,说起话来粗狂又难听,理却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