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很特别,长得很有特点,个子不高,眼睛特别小,发型跟爱因斯坦很像。他非常淡定,不管发生什么,好像都与他没有关系,他只关心自己的研究。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抬头看我们一眼,只是说了一句,小心桌子上的试管。据我所知,柴哥尤其看重那个人。”
“就是那个疯子!”瘦子突然激动起来,“他满脑子都是搞研究,完全没有人性!”
瘦子忽然浑身颤抖起来,他痛苦地大叫起来,就像之前发作一样。
大晚上的,他撕心裂肺地叫,肯定会吵醒别人,边江赶紧拿起枕巾稍微卷了卷塞进了瘦子嘴里。过了一会儿,瘦子终于平静下来,他已经出了一身汗,就像淋了雨一样。
边江和田芳交换了一下眼神,把枕巾从瘦子嘴里拿了出来。
“估计他是受过类似电击的酷刑,一旦想起曾经的遭遇,就会出现一些应激反应。”田芳分析说。
边江点点头,附身面向瘦子,拍拍他的脸,帮他清醒一下:“瘦子,你好点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