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一楞,看着她说道:“我喜欢的知识在大和尚这里啊?话说人力终有穷尽时,我没有那许多的功夫学诗。”
皇甫芷兰想到一件事情,不解问道:“李先生的诗我读过,这王先生的诗也读了一些,感觉李先生写的诗也不过这般。”
以她的身份境界,自然有资格以自己的学识来评论心里的诗人。
陈长生这才想到身旁的少女,对诗词的了解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不由感到不安,心想若让她瞧出来自己的一些小心思,甚至发现自己故意不想为她解的心思呢?
“他们两人的诗没有可比性。”陈长生说道。
皇甫芷兰伸手接过陈长生倒上的热茶,捧在手里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何以见得?”
陈长生想着当年李一白跟空海在敦煌的那些故事,向往说道:“一如那大唐长安的雪跟樱花国的雪一般,没有可经性。”
“这长安的雪跟上京皇城的雪,难道还有什么分别吗?”
皇甫芷兰看着杯里的茶气,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