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好男风天下皆知……莫不成口味变了?”
闻言,宁渊眉尖一抖,复杂地看了刘字好一会儿,方才冷道:“刘大人还是好好操心操心自个儿的前程吧。”
刘字脸色顿时一变:“相爷……下官无能,还请相爷恕罪。”
宁渊目光冷然:“都知你是本相心腹,但你若真德不配位,本相也保不了你。”
“相爷明鉴……”刘字忙跪在宁渊脚下,压着声音道:“下官并非草率,只是想着这凶手都已当场抓获,实在没有细验的必要。再加上……”
他四下张望,声音更轻道:“那韩冲前脚刚跟晋王去了大牢,后脚就潜入相府,必然是晋王还未有实质的证据。眼前咱们抓住他的人,再把他请来,相当于是直接敞开门让他查,若他还查不出什么来,往后自不敢再对相爷妄加揣猜。”
“且,正好借此可以试试晋王带来的仵作,若他只是虚张声势,咱们便犯不着在柳元斌身上冒险不是。”
“若真如下官猜测,时间耽搁的越久,晋王就有越多的时间去部署安排。故而,下官未来得及与相爷商义便擅自作主,还望相信见谅。”
宁渊看他的眼神,一时高深莫测。
此案有太多的蹊跷之处,得知冯伦死讯时,刘字正好到府上,光是未与他商议便擅自作主派人去通知晋王这一点,就很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