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兆鸣沮丧地摆手。
“怎么了?”兆龙正在兴头上,犹自跃跃欲试。
“不可能!”兆鸣烦躁地说,“你功夫不可能变得这么高,没道理啊?你使的肯定不是兆鹰教的秘诀!”
“这个你倒是猜对了!”兆龙得意地道,“先前我是用了他的法门,如今呢,我又活用了别的心法,果然威力无匹哈哈!”
“别的心法?”兆鸣听了两眼放光,“你,你是跟谁学的?”
“说了你也不信,”兆龙眨眨眼,“我是跟一位大厨学的!”
“真的?”
“当然,他名字叫庖丁,你没听说过吗?”
兆鸣呆了呆,“武林中好像没这号人物!”
兆龙又哈哈大笑起来,“不逗你了,这位大厨是书里的人物,你回头去找一本《庄子》来瞧瞧就明白了。”
兆鸣虽然读书不多,但庖丁解牛的故事还是有所耳闻。他跟兆龙可是总角之交,相信他不至于藏私,所以当天就在广府老城里到处找这本书。总算是借到了,他识字不多,找人给一讲,那言辞确实给人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