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你爷爷是应该对小荷母女的悲剧负责,但人总是对自己的行为自动自觉双标化的。”郭颂一脸认真地表示:“就比如你,池杉。分明是你把唐北御的事小事化大的,现在弄成这样,你也一样只认定是唐音的错。”
“你——”
陆池杉感觉,自己真的是多余把郭颂调回来。
原以为欧阳走了以后,耳边能清净一阵子的。后来发现,毒蛇的蛇毒大多不是同一品类,但每一条都咬人。
“我说唐北御的事跟我没关系,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陆池杉不想再在这些没用的话题上纠缠,他听郭颂说唐音走的时候轻松自在,比起刚才在洗手间门口看她哭得崩溃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心中油然起了几分莫可名状的不适爽。就像小男孩突然决心放开了麻雀腿上的绳子,看它头也不回地飞走,总是会有些后悔的。
“我相信。”郭颂很认真地点了下头,“我知道不是你,但问题是,你又不曾对唐音很坚持地解释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