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砸懵了。
捂着流血的脑袋,看着手里自己贪污受贿的证据,喉咙滚动半响,哑声说:“您……您是什么人?”
刑烨堂扯了凳子在他对面坐下,摘掉帽子,把蓬松的发朝后扒,“我是阮竹的丈夫。”
他明显是记得阮竹的,“阮竹不是单身吗?”
刑烨堂睫毛轻颤一瞬,哑声:“把阮竹的事,一五一十的和我说清楚。”
阮竹在他们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能喝。
能喝到最厉害的一次,几乎都要吐血了。
一点也不像个搞科研的,像是常年泡在酒吧里的。
而且能熬。
你不签,她能陪你熬三天三夜。
更会玩。
酒场上的把戏她都会。
一张嘴要多甜就有多甜。
但是没人碰过她。
不知道因为什么,好像是因为阮竹会哄。
没碰也没亲,最多摸摸小手掐掐腰。
这人求饶:“我问过啊,她有没有结婚,她自己说的没有,还有,我们没做什么太出格的。就是寻常酒场的把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