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画周羡一愣,好奇的朝着池时身后看去,这把扇子他拿在手中摇了许久,可从未自己瞧过,居然还有残缺!
“左边数第三根羽毛的右下角少了一小撮。小公子不去看灯,是来拿我消遣的么?”
池时摇了摇头,“你看过一眼,就能够将现场记住吗?”
徐青冥犹疑着没有开口。
“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曹推官同你说过了吧,我可能会找你的事情。说自己个不画画了,颜料带得齐全,最上头铺着的,亦不是用来写字的纸。而是上好的画纸。”
“你用这个来给人写家书,怕不是要亏到当裤子。”
池时定定地说道,徐青冥压根儿就没有换纸,直接就开画了。
“哈哈!池仵作果然名不虚传……”徐青冥说着,激动地看向了周羡,他瞥了瞥四周,压低了声音,“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便不给您行礼了,还望莫要见怪。”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那儿有一个茶楼,里头的茶水虽然比不的诸位平日里饮的好茶,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是一个小地方的本地茶。不如咱们去那边说……”
徐青冥说着,又忐忑地看向了池时,“如果池仵作有话要说的话。”
池时点了点头,将鹅毛扇子塞回了周羡手中,大步流星的朝着一旁的茶楼行去。
徐青冥看了看自己的摊子,叮嘱了旁边卖头花的大爷帮盯着,快步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