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她呢......阿晓有这么一个母亲和姐姐,还是远着些的好,被人议论也就罢了,可若是被她们缠上,估计这日子更难。”
“纵然廖氏有千般错,可到底是他生身之母,若是他不认、不管,便是不孝、无恩义。”
“他这日子,也不知晓什么时候到头。”
“终有天明之时。”谢宜笑只能这般劝她,“只要他自己坚强,不被外面的流言蜚语所伤,那他也能过得踏实安稳。”
只是有这样不堪的母亲,容晓若是要走仕途,怕是不容易,但若是他没有那些想法,平平常常地过一生,却也不难。
“是啊,一切只能靠他自己走过去。”
说到最后,只余下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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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国公夫人在定王府住了下来,平日里容国公下值归来也回了这边。
故而每日容国公与容辞父子二人不是一起去朝会去衙里,便是去了北大营,当得是一派父慈子孝的光景。
谢宜笑与容国公夫人每天也不无聊,饭后去春日园之中走一走散步,去赏花、喂鱼、摘果,闲来无事时下棋,或是一起看花样子,给孩子做小衣裳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