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常见例子就是,当感受到威胁时,汽车中的乘客往往会做出刹车的动作;看到高楼大厦的窗户清洁工时,我们几乎都会产生某种程度的害怕颤抖;当公共演讲者因为忘记稿件内容而不能继续演讲时,台下的观众往往会产生某种焦虑和尴尬。
我们生活的所有内容都在很大程度上依赖着这种身份认同的能力。如果继续探寻这种使我们的动作和感受跟别人几乎一样的能力的根源我们就会发现,移情是一种存在于所有人身上的天生技能。这是我们对独立个体统一于宇宙的普遍感受和反映,是人类必然拥有的一种特征,它使我们认同自身直接经验之外的世界。
就像社会感和团体精神具有不同层次一样,共情也表现为不同的层面。这种多样性甚至早在童年期就表现出来了。有些儿童与布娃娃玩耍,就像它们是真正的人类一样,而其他人总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童真的行为。要是我们将群居精神从人类自身转移到动物或无生命物体上,人类的发展将会完全停滞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