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手背擦去嘴角的一点水,重新看向宋廉:“看见了,没毒。”
宋廉被她惊得瞪大眼睛,眼中除了惶恐,还增加了一份恍惚。
宋见秋缓了缓,最终叹了口气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这药你随便吧。”
她再一次以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这个家,可她心中挥之不去老人最后的神情——除了与往日相同的狰狞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异样的温情。她的做法或许真的很极端,可她和宋廉都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之处,那个曾经宛如冷血动物一般的宋见秋,难道真的改变了吗?
坐在车里冷静下来,她简直头痛欲裂。后天就要出去演出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单位排练,如今宋廉又生病住院,除此之外——或许更是困难的——还要强撑着精神不去想那个人。她的精神一直紧绷着,这是她的立身之法,可她好像也要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