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罢,谢珩的袍领都被傅青鱼拽皱了。
谢珩低笑,“小傅将军今日这般凶?”
傅青鱼的呼吸还有些不平稳,“不是我凶,是大人的美色实在太过惑人。我已经十分克制了。”
“何必克制呢?”
傅青鱼呼吸一窒,半晌缓缓吐出一口长气,无语对谢珩翻了个白眼,“大人,你听听你方才说的话像话吗?这是何处?是茶楼,是凉亭,我还未奔放到这种程度。”
“此乃我的私人处所,无令不会有人前来。”谢珩坐了回去,略微整理了一番衣襟,“不过阿鱼既害羞,那便不勉强了。”
“……”傅青鱼真想让那些认为谢珩木讷冷心绝情的人好好看看,什么绝色佛子,全都是胡扯。
这人是绝色不假,但与六根清净的佛子一点关系都沾不上。
“阿鱼这是怎么了?可是觉得燥热?喝口茶降降火吧。”谢珩还在火上浇油。
傅青鱼咬着后牙槽嘶了一声,忽而又笑了,还带着坏挑了眉道:“大人难道就不燥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