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说了多少?”他说,“你想怎么样?谁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适可而止。”
“你还知道适可而止呢?”她说,“你自己说话时怎么不呢?”
“宝贝儿,行了,咱们别吵了。”他想就此打住,又拉住她。
心中气恼的话子弹般射完了,他举起了空枪。
谁能料到枪膛里还有最后一发,最不被人注意,又最致命的一发呢?
“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他不知怎么就说出来。
乔红楚笑,看着他说:“你终于说了。”
他赶紧闭嘴。他已习惯不开口了,可是他们的“套路”又打起来了:
“是的,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我也不必让你相信,我也不必再劳神发誓、保证的,你以后有什么想法不用跟我说,你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她摆手,“别再问我。”
“是你告诉我的,你一直在说‘我知道,你一开始就没相信我。’所以我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是你的行为让我这样想的。你一遍遍让我保证、发誓,可事后你相信了么?”
“是的,我让你发誓一次心里就受伤一次,我每次都盼望你能够良心发现,可我奇怪的是到现在也没有。”他稍停了一会儿说,“女人真不容易良心发现。”
“我不想再努力了,让上帝给我一个结果吧,随便怎样,我都接受。”她说,“谁能帮助我?”
“让真实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