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冷冷地补充道:“也能产生更大的经济价值。”
陈纪凡抬眼看了看她,忽然就笑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尊重你们家人的选择,只不过,你要明白,虹冰女士虽然走了,但只要她的画作永存,那么她其实就没有真正离开,她的作品影响力度越大,精神世界也便留存得越久。也许几百年后,谁也不记得你,不记得我,但却会有许许多多的人知道虹冰女士和她的《家园》。但这一切,便取决于今天的我们,怎么来扩大这个影响力。"
但无论怎么说,林峰只是低眉不语。陈纪凡便也识趣地不再提起,反正来日方长。陈纪凡和林峰再一次核对了展出作品的名目,以及确认哪些是非卖品。林峰绕场一周下来,看到最后一幅不觉哑然,半晌后才道:“Mark,这幅《思念》怎么在这儿?”
陈纪凡扭头一看,顿时笑了:“这是这两年的新作品吧,我很喜欢啊,感觉虹冰女士返璞归真了,虽然画的还是她擅长的飞禽走兽,但这次不一样的是,感觉是给这只狐狸画了一幅水墨的正面肖像,那眼神,啧啧啧,让我看着都心疼,很简单笨拙的笔法,但却意味深长。”
林峰都快哭了,崩溃道:“你没发现这幅画只有日期没有落款吗?”
陈纪凡倒是平静得很:“我发现了啊,估计是因为身体不好,没顾上吧。前段时间我在虹冰女士的工作室看见的,特别喜欢,就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