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步步紧逼,为的就是要触怒祖父他们,盛怒之下容易行差踏错,到时再扯上南疆之事,孟府诸人将来如何,不过在宫里的股掌翻覆间。
孟知嬅心中冷笑,他们的良苦用心,只怕又要白费了。
“阿娘,”孟知嬅拉着沈月清的手笑道:“宴席想来已备好,着人去请文忠公公入席吧。”
沈月清回眸望着女儿,那双眼尾微微上扬的杏眸清亮沉静,未见一丝波澜,她心底泛起的疑虑不安也压了下来,吩咐道:“小玉,去同程管家说,请内侍监大人入席。常妈妈,去库房把送给内侍监大人的礼备好,拿来给我同二夫人,三夫人过目。”
孟知嬅又道:“再送茶点给守在门外的兵马司诸人,以后他们在门外一日,就给他们送一日三餐,外加宵食。”
常妈妈笑道:“大姑娘,他们领着朝廷俸禄,不少我们这一口饭。”
孟知嬅笑道:“朝廷俸禄是朝廷的,我们孟府送出去的是孟左相的心意。”
常妈妈立刻明白过来,行礼应道:“是,我这就去安排。”
于雪乔笑道:“知嬅打点人情的做派,越发的老练了。”
孟知嬅抱着沈月清的手臂,脸上尽显娇憨之态:“我同阿娘学的。”
沈月清伸手搂住女儿,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舒心一笑。
晌午时分,文忠公公一行人已到不厌堂入席,孟良时兄弟二人作陪,孟知嬅惦记着祖父无人陪伴,便来到久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