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一愣,一个女人抿紧唇瓣,没有吭声的盯着她和贺淮宴。
她倏而道:“淮宴哥哥,我和你的孩子没了,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机会”
男人见谢婉柔忽然停止了哭泣,又满嘴胡话。
一扭头,竟发现南婠站在门口。
四目相视,他清晰的从那双往日里那双媚眼如丝的眸底,看到了浓重的寒凉。
心口蓦地蔓上一种叫恐慌的东西,绞缠着他,无形之中,有什么正在一寸寸坍塌,灰飞烟灭。
好似,他要失去她了。
他抓不住她了。
窗户灌入穿堂的春风,晃动起谢婉柔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和贺淮宴的衬衫衣角,还有南婠的旗袍衩摆。
南婠艰涩开口:“原来如此”
气氛陷入一片死寂中,她眼里的光悄无声息地湮灭。
贺淮宴推开谢婉柔,上前抓住南婠的手腕,“你别听她的,我和她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