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余鉴平和何悦倒是在家多待了好些天,这几天一家四口都是谢绝访客,关着院门在屋里打麻将,直到初七他们才驱车离开。
何悦离开时莫名有些伤感,摇下车窗频频回头看他们爷孙俩,而余虓烈的笑意却有点藏不住——明天就要开学了,终于可以看到小葵花了。
亲爸亲妈的离开,在这一刻却称得上……合乎时宜了。
第二天开学,余虓烈早早骑车到了许冰葵家的巷口等着,没过一会儿,许冰葵便走出来了。她头戴白色贝雷帽,穿着一身月白的冬季旗袍,领口处一层白绒绒的毛,下摆绣着几枝含苞欲放的桃花,绣工精湛。
她抬眼看到余虓烈,欢喜地要跑过来,又怕帽子掉下来,便抬起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头顶,毛茸茸的一个小雪团子就冲到了他的跟前,因为跑动,她的双颊也染上了粉色。
“哥哥,新年好。”
桑朵镇还保留着习俗,上元节前都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