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宝正义凛然道:“本郡主何罪之有?”
京兆尹信心满满,胸有成竹道:“你指使奴才侮辱在你府上借住的思秋小姐,指使奴才难辞其咎,撞头自尽,以死明志,你还想狡辩什么?”
黎元宝哈哈大笑,看着京兆尹,像是在看着傻子,“京兆尹,请问,你所说的奴才究竟是何人?家住何方,姓氏名谁?”
“他就是你们京城陋室小筑府上的府上的奴才张三!卷宗上,有此人的记载!”
“京城有陋室小筑的府邸多少个,京兆尹知道吗?不知道京兆尹说的京城哪一坐陋室小筑的府邸?”
“就是你父母居住的陋室小筑!”京兆尹都快被黎元宝给带沟里去了,险些上当,除了一身冷汗,急忙把审案的主动权拉了回来,“你老实交待罪行,以免皮肉受苦!”
“京兆尹大人回答问题含糊不清,却要本郡主认罪!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了吗?”
“哈哈哈……”围观群众哈哈大笑,怎么京兆尹审案,反倒是京兆尹成为回答问题的人了呢?
“京兆尹,你会不会审案啊?”
“案子还没审,证人还没上堂,无证尚未呈现,京兆尹就要被告人认罪?这也太荒唐了吧!”
“以后京兆府也不用开公堂了,只要有被告,直接屈打成招,大事完毕!”
“以后京兆府就改名叫做原告府,反正都是原告有理,被告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