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复又哭号答曰:“哎呦我的天啊,我的银子被人偷走了啊!”
黎洲无忧相视一笑,这个老鸨还蛮配合的嘛。
“父老乡亲们,你们大家还不知道吧,这个县尉名叫沙尘,是这个丑鬼的相好,我看这百花楼就是他们二人合谋巧取豪夺的吧!”
众人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而现场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柴禾。
“放你娘的屁!”老鸨走路一瘸一拐像是新出炉的丧失,眼睛早已哭的红肿,对着柴禾啐了一口,“我呸,老娘若不是因为你们这些盗贼,今天就交接了百花楼远走高飞了。”
“你个贱人你说谁是盗贼?”
“你不是盗贼你他娘的带着老娘的碧玉簪干啥?”
“天下的碧玉簪千千万,你他娘的别的看谁的碧玉簪都是你的碧玉簪。”
黎洲怒道:“柴禾,你涉嫌抢夺百花楼在前,污蔑本县尉和无忧姑娘在后,这两条罪状,哪一条罪状都能让你在牢房住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