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请馆主安排一下吧。”
“可是红郸他身子不舒服,今日不接客。”梁湾面色为难。
魏凌洲掏出一块大约十两的银锭,放进梁湾的手里,“请馆主代为安排。”
梁湾看着手中的银锭,仍有些犹豫,“红郸他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一向身子娇弱,只怕……”
魏凌洲又掏出十两银锭,梁湾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终于没再拒绝,回头叫来了一个样貌清秀的小厮。
“把这几位贵客带到红郸的房间,记得安排一桌上等席面。给我好好招待,不许有丝毫怠慢,不然仔细你的皮!”
小厮点头哈腰的领着三人往楼上走,走到一个房间前停步,如一隐隐听到房间内传出一阵哀婉的箫声,小厮敲了敲门,箫声戛然而止。
“进来。”
三人走进房间,如一第一眼就看到那个站在窗前,背对着他们的红色身影。
红色身影慢慢转过头来,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他们眼前。那张脸既有男子的俊美,亦有女子的娇柔,倒是比馆主还好看几分。
“就是他!”如一心中大定。
魏凌洲不着痕迹地看向如一,如一微微朝他点头。
可如一有些不解,午时见到这位头牌的时候,他还步履矫健,精神十足,为何过了两个时辰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红郸幽幽叹了口气,那模样脆弱的犹如一只雨中蝴蝶,“馆主可真是狠心,明知道郸儿身子不适,还要安排客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