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诺整理着从那堆衣裙里挑出的一件颜色最暗的淡粉色衣裙从内室走出来。
很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喻楚道,“好,赔你十个都行,你现在找个大夫一起跟我去大牢。”
“去大牢做什么?”
“救人。”
折腾了这么一宿,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单一诺迎着曙光往知府衙门最黑暗的大牢而去。
……
迎着曙光而起的胥天翔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只因飞天和云林还有云森忙活的时候一直在念到他和单一诺的事。
胥天翔看着枕边的玉佩和血珀呢喃道,“是你想爷了吗?”
本来这几天要出发去找她,可太皇太后病着,他实在是走不开也是不敢走。
云木这两天不眠不休的治疗下,太皇太后昨晚刚醒。
醒是醒了,不过身体依然很虚弱,估计也要养些日子才能下床。
他用这件事给自己找借口,以此来推脱之前说要去南燕城找她的事。
那日刚听完云木的话他冲动的想要去找她,可现在他又丧失了所有的勇气。他承认,是他太怂,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爷,出事了。”云木在门外着急道。
翻身下床,胥天翔棉衣都没有穿就打开门问:“怎么了?”
云木将刚刚收到的书信递给胥天翔道,“主子被人暗算,中了秘语海棠的毒。泸水城那里出现了狼人,师傅说此事和丞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