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一愣:“但这也不足以说明他就是假的吧?”
“小子!”诸葛涛咬牙切齿,“今天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就请张局主持公道,把你抓起来!”
这小子坏他好事,让诸葛涛恨得不行。
但诸葛涛自信,他的这个瓷枕,旁人绝对看不出来。
杨林微微一笑:“刚刚我说的,只是其一;这其二嘛……诸位,你们看这瓷枕的釉色,乍一看匀称浓郁,釉色极佳,三色自然,像极了极品的唐三彩,但这些不过是表象。这件瓷枕仿旧做的很出色,却都在表层,更深层次就什么都没有了,看成色应该是明朝做旧之物。”
“啊?”
楚轩又是一怔。
明朝?
他完全看不出来。
“杨兄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楚轩问。
“是啊,这玩意儿隔着表面,能看内在?”张大勋更摸不着头脑。
杨林笑笑:“轩爷问我怎么看出来的,这还真不好说,但我敢肯定,这是明朝的物件。之所以看不出他是做旧的仿品,就因为它不是今人做旧,而是古人做旧。这应该是明末的物件,距今四百多年了,若只看表象,谁也看不出来。”
听杨林说的头头是道,又玄玄乎乎,楚轩却不敢相信。
“可杨兄弟,你说的这些,要怎么证明呢?”楚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