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姜云不想说，可是这会儿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不行……”
“别怕。”程峤突然出声。
“不告诉你不是觉得没必要，你已经能远着李翠英，也看清了赵家的面目，也懂得了其中的阴谋算计，那就够了。”
“你是姑娘家，日后不管是做什么，总不能把目光尽盯在这种你害我我害你的小事上，镇日勾心斗角，眼界也就窄了。”
程峤顿了一下，“姜云，人活着就这么几十年，你希望像是这村里，这镇里所有的姑娘家一样，嫁人，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伺候公婆，平衡妯娌，友好乡邻……这样一辈子吗？”
姜云趴在程峤背上，只看着他的背的时候，就没有那种头重脚轻令人眩晕的感觉了。
听了程峤的话，姜云突然低声问，“程峤，那你觉得如今世道，姑娘家除了走你这一条路，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