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硬着头皮：“殿下，你们毕竟......”
那两个字堵在喉咙，阿飞久久没能说出。
洛天戟抿了抿唇：“姑侄，是吗？”
阿飞垂着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洛天戟仰头望天，眼中一片破碎。
“是姑侄，便只能你死我活吗？如果非要死一个才行，我倒宁愿那个人是我。”
阿飞心里又难受又害怕，不得不开口安慰：“殿下，您的命是落葵姑娘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
“我知道，所以我不能死！”洛天戟淡淡的说。
“很多人都不想我死，她不愿意我死，父皇母后也不要我死，所以，他们就让她去死，是这样吗？这样对吗？”
阿飞看了洛天戟一眼，见他怔怔的望着远方，便知道他不是在问自己。
“殿下的心中，应该早就有了答案吧！”阿飞轻声说。
洛天戟闭了闭眼睛，过了很久，才哑然开口：“我好想她......”
阿飞的眼睛一酸，差点就流下了男儿泪。
伸手揉了揉鼻子，把那点酸意揉散。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洛天戟叹息着说。
阿飞点点头，垂着脑袋离开了。
自从殿下活过来之后，便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这好不容易说点话，却又缩回到了自己的壳里去。
从前总是担心殿下不愿敞开心扉接纳女人，怕他一个人孤独。
可现如今，阿飞倒是宁愿洛天戟从未对谁动过心，动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