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制药,同之前一样,将她所有可能用到的药都备下。”
“敢问世子,这,主制何种药物?”
之前的药都是为着补身子,可这一次......保胎亦或落胎,总该有个说法才是。
“都备,我要所有能护她身子的药。”
落胎二字终是被压在了喉间。
许久,男人才开口,而后大步踏进了屋子,又在灯火下忙碌。
玉西山这一趟,他一日都不能多耽搁,他需得早些回京,交完差事领下思过这一罚。
他不能让宋锦茵一个人受那些苦,更不能让她在外奔波太久。
还有这一胎,能不能留,他只看她的身子。
夜深,屋内烛火终是只余下一处。
桌上依旧摆着上次拿出来的荷包,裴晏舟选了一个暗色云纹的花色。
腰间是宋锦茵的那枚玉佩,瞧着,同那个荷包极为相衬。
......
而此时的周延安终是没了那股如芒在背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