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腹腔镜阑尾炎学习班告一段落,家里的电话就来了。
蒋文英喜气洋洋的叨叨杨小雨生了,也是个男宝宝,那模样俊得真是活了半辈子才算开眼了,活脱脱观音座下的散财童子一样,周围的人也都说就没瞧见一生下来就这么好看的孩子。
堂嫂的产检芽芽也是盯着的,再加上家里平辈的经验多也能给些照顾,同样生得不算辛苦。
芽芽想起来趁着这会得说的事。
“妈,我给你和奶奶都买了钙片,饭后吃”她不放心,“你把钙片放三哥那,他能记得”
蒋文英就在电话那边叨叨老天爷啊,有个当医生的闺女真是太受罪了,好像浑身都是病。
到京都上高中那一会,这小祖宗正儿八经学拿手术刀了。
刚开始还拿猪皮,柚子皮学习,后来盯上她的痣了,寒暑假就回来就挨个找痣。
她几个哥哥那会不都各自一个地么,也就她了。
芽芽成天在耳边叨叨不痛的啊,切掉痣就跟被蚂蚁咬一口而已啊,而且有些痣放着不动是要恶化的啊。
听从了闺女建议的蒋文英那会浑身上下的痣都快让那个小祖宗给开完了。
以至于现在她上医院送菜,听人家叨叨芽芽的刀法有多么的精湛,浑身都疼。
也是老三家领养的女婴脚底下有痣,再加上芽芽又忽然叨叨补钙,蒋文英这才想起来了,而且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家闺女身上也有痣,她咋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