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文质彬彬的学子,都开始爆粗口了。
越是没法知晓,越是想知!但就是怎么都打听不到,叫人心痒极了。
明悠也是心痒的人之一,所以她在事件发酵至高潮,终于再次见到谢安本人时,第一问就是,“兄长到底答了什么?”
也在场的谢家主莞尔,“爷爷也想知道,但临安不肯说。”
年纪不轻的谢家主,是谢安的爷爷辈,谢安要叫一声伯爷爷。
老人家精神矍铄,身子骨还挺硬朗,没因为这次紧急进京,而显疲色。
也有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谢家主抚须又笑了一声,“既是陛下和诸位大人的意思,临安也不好违之,可惜了,还以为能得观状元郎高策高见。”
“家主。”谢安扶着眉,“别笑话晚辈了。”
“怎么能是笑话你呢?陛下和诸位大人都不敢,何况我这田家翁了。”
自称田家翁,穿着也跟田家翁似的谢家主,衣着极其朴素,用料都是粗麻布。
但他表现出来的精神和风仪,足以叫他和普通的田家翁鲜明区分,比张天师更有高人风范。
他还很和气的向谢母赔了不是,说他没照顾好母子俩,叫他们孤儿寡母的在京城里受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