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刚感觉自己好悲哀,满腔热情却换来一盆冰水。都是自找,谁叫你自己不自爱!朱正刚,你是猪,你是狗!不,你猪狗不如!浑浑噩噩地,他来到一个小酒馆,要来一瓶老白干,自斟自饮起来。真真是气不顺,酒如水,一瓶老白干一会就见了底。出得小酒馆,他跌跌撞撞朝政府招待所走。上台阶时,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门卫赶紧过来扶他,他却恶熊熊地道,滚,我——自己能、能起来。他狗一样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地骂那台阶,你这狗——台阶,真真,狗眼看、看人低,也伙同——那骚、骚母狗来欺负我?开房门时,钥匙老也插不进锁孔,他就用拳头狠狠擂门,饿狼样嚎叫着,开门,开门!服务员赶紧过来,送一个笑脸给他。将门打开,然后飞一般逃走。
他布袋样倒在床上,睁着大眼望那白色的天花板,张着大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真真丧德啊,一个大男人,却受这样的冤屈气!越想越窝囊,真想找到郝红云,先强暴,然后奸尸,与她同归于尽。不知为何,下面却硬朗起来,好难受。褪下裤子,手握着下面,眼前浮现着一具白光光的躯体。居然那女人不是郝红云,却是罗莎莎!天,这不是罗戴郝冠?手却停顿下来,就想着自己的处境。明显地,郝红云另有新欢,那男人不是周红举,大约是位大老板?女人真他妈贱啊,自己这样痴情,却遭遇刻骨铭心的耻辱!真真好恨,恨得想一颗手雷将一切炸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