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说喜欢女儿?”
“我何时说过?”
“你就说过。”夏初七挑衅,“再说了,儿子笑话我什么?”
赵樽顺手捏了捏她的面颊,“笑他不知羞的娘亲。”
“我呸!”夏初七这些日子憋屈了好久,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赵十九这个“大仇人”,那火儿一波接一波的往外冒。听他这么说,她便又委屈起来,扯着拳头就砸在他的肩膀上,小女人似的低低呜咽。
“赵十九你太无耻了……我……呜……”
“瞧你这点出息!”赵樽惊叹于她说哭就哭的本事,哭笑不得的诱哄着,掌心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拍着,却不知埋在他怀里的一双眼,在狡黠的眨着,眼泪都憋出来了,才迫使自己不笑出声儿。
“我就没出息了,怎么的吧?让你欺负我,看我揍不揍你?”
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他后仰着脖子,只是长长嗟叹。
“唉!有妻如此,家门不幸!”
“赵十九!”夏初七牙都咬碎了,一个翻身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低头虎视眈眈的看了他片刻,在一抹昏暗的灯火下,她浅眯的眸子里,添了一抹怪异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