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刚刚被杀死的!
死者几乎都是为韧器伤口,但也有极少数死者的颈部伴随掐痕,这或许就是凶手的两种作案手法了。
米娜再次蹬出脚步,比刚才还要快。尽管水泥路已经被毁坏地不成样了,踩上去全是臭水泥巴,时不时会伴随着黏附在地面的血水一并踏过去。
抹去额头因剧烈运动而溢出的汗水,米娜边跑边大口喘气——
“哈呼——呼唔——呼~”
自己跑得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越是临近家门心脏越是骤紧,紧张地几乎快要停止了心跳。
径直到了家门前紧急刹住脚步,拭去脸上的汗水和缓慢着自己絮乱的心跳,因奔跑而感到劳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的确这次是因为急促造成的内心不详预感……
眼前令米娜作呕的一幕,吓得她愣地不敢动弹。前一天还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最亲近的人,如今正僵硬地躺在坚实的地板上。
“啊——?!”这是多么令自己崩溃的一个喊声。
米娜再也绷不住了——
“爷爷!!爷爷!!爷爷!!”
触碰着那毫无温度的冰冷之手,衣服甚是保留完好,能看得到伤口的是米达的右颈部,基本全都被割裂开来,米娜扒拉着伤口一看,甚至能看地到破烂不堪的颈椎骨。
“呃啊——?”
在黏糊、搅合的血腥味之下,她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