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女人动听的歌声。
他难得放松了心情,觉得这一瞬间很惬意。
跟这个女人相处,他总会无意识间觉得很舒服,有时候又特别恶劣地想整她。回想起她每次在他面前被他一顿恐吓后,一脸不服气还得低头服软,像个野猫似的。
他唇角不自觉的笑意更深。
突然。
侧颜被人用手指戳了戳,时湄好奇地凑近过来,她没看错吧?冰山男也会有笑得这么开心的时候?
“你在笑什么?”
陈砚南嘴角瞬间就收拢了,他淡淡地瞥了眼女人,漫不经心调侃道:“笑你歌声难听。”
时湄不服气,“怎么可能,我的唱歌水平是完全可以去酒吧卖唱的。”
“去过吗?”
“嗯?”
男人说得太快,时湄没听清,一脸迷茫。
陈砚南转过头,眼神颇为认真地审视她的脸庞:“去过吗?”
去哪?
时湄呆了两秒才缓过来,噢,原来是问她有没有去过酒吧卖唱,她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没钱啥活都得去干。”
陈砚南有些不解:“你为什么这么缺钱?”
时湄几分轻嘲的勾唇:“太子爷,这世上除了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没人会不缺钱。”
陈砚南看着她风轻云淡的样子,想到她顶着这张脸蛋去酒吧卖唱,肯定没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