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前说道:“国师是否有什么误会?北安国能有今日,都是国师的功劳。朕论功行赏,也要给国师正名分才对,为何国师却不愿接受朕的一番好意呢?”
齐飞鸿说道:“多谢陛下好意。只是在下不愿入朝为官,更不愿参与任何纷争,即便陛下留在下在朝内,也帮不到陛下什么。陛下,在下先行告退,不打扰陛下和诸位大人议事。”
齐飞鸿说走就走,一个不知姓名的大臣忍不住喝道:“哪里来的不知礼数的混小子,居然敢违逆陛下的圣意,难道不知这是死罪吗?”
齐飞鸿本来准备走的,听了此人的话之后,站定了一转身,眼神犀利地看着此人,虽未有任何举动,此人却是脚下一软,倒退一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齐飞鸿散发出来的气势和威压,便不是此人能够承受。
齐飞鸿嘴角露出一丝嘲笑之意,没有理会此人,而是直接离去。对于这样喜欢在主子面前溜须拍马的人,齐飞鸿很是厌恶。他本可以直接不理,但到底还是忍不住给了一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