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青年摇头,躺平:“当什么官?朝廷倾轧,太过危险,不去不去。”
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
当官都不当?
大逆不道!
朽木不可雕也。
曾夫子本想拂袖而去,但一辈子好为人师,颇为不服。
老夫,专治各种躺平。
“那你可当兵!”
曾夫子摇头晃脑:“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一刀一剑,匹马戍梁州,立不世之功,出将入相,贵不可言。”
青年打了个哈欠:“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场太危险,不去不去。”
曾夫子懵逼了。
见过怕死的,没见过这么怕死的。
年纪轻轻,竟然没有一点年轻人的血性和斗志!
“那你可经商?这总行吧?”
曾夫子强忍怒气:“黄金珠玉,其利百倍,囤积居奇,富可敌国。”
青年侧身躺着,依旧摇头如拨浪鼓:“辣椒红了值钱,人红了危险。富可敌国,哪有好下场?危险危险!”
“你!”
曾夫子气得顿脚:“那你总该种地吧?春耕秋收,温饱度日,这个不危险吧?”
青年懒得回答,一指小河。
小河中,高高跃起一尾大肥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