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野的声音也有几分无奈,但不见遗憾。
安然插刀:
“你先将楚晚利用皮包公司,套取楚氏集团大量现金流的事情,上报给了楚老爷子。然后,你们两人将计就计,直接选择将你调出总部,前往分公司查账,一方面厘清蛀虫,另一方面就是清洗楚晚的渗透。还借此,在东南亚、赣省、滇省分别建立子公司,开拓了新的市场。同时,由着郑家将你退婚,这份心机手段,谁不大写一个服?”
听安然说的一桩桩一件件的条理清晰,夏晚不由笑了,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
“他还联合我们,3面夹击,前脚利用楚晚的渠道和他的钱,大赚了一笔。后脚,就将这个账户全捅到了楚老爷子面前,证据确凿。可怜被你踢出集团的楚晚,现在都没发现你做的这些手脚,估计还在家里跳脚,以为是有人告密。”
楚野在笑,冷冽的眉峰因着这份浅淡的笑意变得柔和:
“还是你和我配合默契,很多时候不用我多说,你都懂得下一步该如何操作——才是最为恰当。”
夏晚正色道:
“当然,我可不是一个蠢人,你都暗示的如此明显,我怎么不懂。”
安然在旁边,气成了一条酸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