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又把先前在朱小吏家院子雪地里捡到的那一小段拿来对接,接上了另外一端,说道:“看清楚了,这根也能对接上,你说了,这根绳索是你救活时从门上拿下来扔在雪地里的。”
接着,卓然又将最后一根拿过来,同样能够衔接上,便又说道:“这一根绳索是在丁老汉家的墙上发现的,是你用来栽赃陷害的,你想把我们的注意视线引到丁老汉的身上去。因为丁老汉一直在告朱小吏,你把祸水引到他身上就能够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但这绳索却是从你家柴棚绳索上割下来的。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大叔低下了头,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卓然又接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朱小吏的前妻,也就是丁老汉的女儿,也是你害死的。”
王大叔望着卓然,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辩解,但是却没有说出口。
卓然说道:“在开棺验尸的时候,虽然我勘验之后发现死者的死亡原因并不是原判词中认定的用棍棒猛击头部导致骨裂而死,因为她的骨头开裂是自然形成的,不是外伤。但是我并没有完全否认她是被谋杀的,她可能死于其他的谋杀手段,但当时因为尸体已经白骨化,我没有她被谋杀的证据,不能空穴来风,可心中的疑虑一直保留着,直到朱小吏告诉了我一件事,那就是昨晚上丁老汉告诉他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