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不等三人反应,温乔已经拿起手机给古渊拨去电话。
那边嘟了两声便接起,手机传来古渊的低沉声音,“怎么了?”
温乔直截了当,“店长,你怎么派了三个同事过来?”温乔不好用“保镖”二字,这样会显得身份高低差距,但他们之间本就没有身份之差,都是给店长打工的。
古渊那边沉默数秒,数百种说辞在他的脑海疯狂闪动,最后他竟心虚地选择了最蹩脚的那个,“酒吧最近新招了一批安保,他们现在在试用期,便宜你了。”
轮到温乔沉默,古渊猝然心慌,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应该说最后一句,把她惹生气了?
有时真恨自己这张跟他的中文一样蹩脚的嘴。
古渊甩了甩双手上还带有温度的鲜血,那不是他的血。
他正想为自己找补,温乔先开口。
她说道:“那店长你也不能这么资本家,现在几点了,你还让他们加班。”
古渊顿了一下,轻笑出声,“你是不是忘记现在才是我们酒吧的营业时间。”
对哦,温乔才想起自己今天请假了,该不会头被撞傻了吧。
“你的伤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古渊追问道。
温乔想到应该是郝浔安跟店长请假的时候跟他说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如常道:“时运不济,遭遇意外。不过我没事,明天照常上班。店长你就让他们下班吧,我这边不需要那么多同事护着,况且我老公也安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