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稍微研究了下土质,又拿了袋子装了一点,这才踩着夜色回招待所。
不远处坐在一堆废弃地零件里的三个人也收回了目光,一个舔了舔干燥的嘴说:“听口音是个外地人”
另一个收回目光的人搓着花生皮,“住招待所,公家的人能有几个钱”
两个人笑了笑,第三个说:“不是跟咱抢就行,不然显然干脆毙了,一了百了。”
说着还摸了下腰,嘿嘿的笑出声来。
那头回了招待所,师生两匆匆洗了把脸。
罗定军从鼻子里洗出来好些灰,手插进鼻孔再掏出来都是黑的。
钟教授反而好得多。
罗定军感慨听医生的话没错啊。
他鼻子一痒,一股鼻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钟教授给学生拿了点水拍额头,两个男人粗糙的整理一下就去睡了,也没想着要喊芽芽起来看看。
隔天一大早芽芽最早醒, 睡得好,精神就好,身体也轻松,她用力坤了个懒腰,直接转身推开窗先往外看了一眼。
只见外面已经热闹起来,叫卖的人倒不多。
这个镇子规模不算大,东西向平行排列两条街道,中间被一条南北向纵道串联在一起,仿佛两根排骨被一根竹签串起的干煸烤串,烤串中间形成两个十字,东西街从南往北分别为一道街、二道街,南北路与一道街、二道街交叉口分别为老十字和二到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