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斯顿夫人刚刚康复,但恐怕还要几天才能工作。她病了快两个星期了。
玫瑰花盛开了。这几天太热了,花都枯萎了,但昨天下午的一场暴雨使天气凉快了许多,花又盛开了。橘子树也开了花,虹膜花刚刚凋谢。
5月12日,星期五大学医院终于获得了日本当局的同意,他们接种霍乱和伤寒疫苗的证明将被承认。我们下星期四将开始注射疫苗。
今天下午,星期五读书俱乐部在南山公寓开会,从北京来访问的埃德蒙·克拉布(Edmund Clubb)夫人也出席了,还有皮克林先生、科妮莉亚和莉莲斯。我去晚了一会儿,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
那位姓刘的妇女又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写关于她丈夫被杀害的报告(我正在写关于她的遭遇的附加报告),我感到很惭愧,还没有把为她写的陈情书寄出去。
晚上,我与哈丽雅特为我的一件珍贵古董吵了一架,她还在用这件古董放花,她的佣人也把它当成只值10美分的普通花瓶。就我个人而言,我为这次争吵而伤心,不知哈丽雅特会怎么想。
5月13日,星期六高二的学生在互助社的活动中表演了如何除锈。她们干得很好,组织得也很好,很有趣。我相信每周一次的表演对她们很有意义。问题是如何把这项活动与展览厅联系起来,或许可以通过为普通百姓办展览的办法解决这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