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易傲奕指着他,失了风度。
“哦,我怎么无耻了?男人与女人本就是这么简单。”乔时蓝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她的心在我这里。”似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易傲奕恨恨地将它抛了出来。
乔时蓝怔了怔,没有反驳,只是说起了旁的话,“你假装天真,离家出走,做的一切都很合乎情理,滴水不漏,确实瞒过了易家的人,但你还是算漏了一点。”
易傲奕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恨意,他的一切都没有逃过这只狐狸的眼睛。他耐心地等待乔时蓝把话说下去。只一瞬,易傲奕的神情又恢复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鲁莽,而人也沉稳了下来,喝着陈妈刚煮好的咖啡。
果然,他不如表面上的无知,就是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面具,骗过了许多的人。“让我猜一下,你在她面前戴着的又是哪副面具呢?一定是简单安静的。”乔时蓝玩味地看着他。他自然明白指的是东方。
“能有此城府,不简单啊,易公子。”乔时蓝说,“但你也别忘了,你离家出走,骗过了易夫人却也方便了她那一边的人做事。留在父母身边的孩子总是能多分到些好处的。听闻易从淡早前身子不爽,连精神也差极了,只能任人侍弄。你没有收到任何通知吧?他可是修改了一次遗嘱的,我想当时围在他身边的子女,总会多得些好处。不过易公子嘛,你很幸运,那只是一场不算大的病,易主席如今尚在,不然……”他的指头划过案几上的那段雪茄,样子享受极了,“那段时间,你在G城、在温柔乡里忘了一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