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不在年高,有才不在早晚,一时屈居又有何妨?只好努力,以后超越就行了,何必非要意气用事?张兄可曾想过,你三年之后再考,中间耗费了三年时间。若是三年来你人在朝廷,该为国为民做了多少事情。”夏祥感慨一番,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所想,在他看来,族侄高中状元,本是好事,自己甘愿屈居族侄之下,也并无不妥,为何要赌气不受敕命?实在是过于自负了。
听了夏祥的话,张厚若有所思地低头不语,夏祥以为他想通了什么,不料过了片刻,张厚忽然哈哈一笑,说道:“若我不能扬名于天下,又如何报效朝廷?我坚持认为我的做法没有错,若是今年我屈居你和沈包之下,我还会不受敕命,三年之后再来。”
“当真?”沈包在马背摇摇晃晃,醉态可掬,一听张厚此话,忽然就清醒了几分,“张兄,不妨我三个打个赌可好?”
“打赌?好呀,奉陪到底。”张厚问也不问赌什么,当即答应下来。
夏祥笑道:“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