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学术浅薄,学艺不精,而是一种怪异的脉象。
结合她虚弱发白的脸色,她想不出任何一种病症,能套用上这种脉象,除非,她生的不是寻常的病……而是,中毒了!
沈柔见秦深表情,知其已猜中了三分。
她淡然一笑,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腕,拉好了袖口才轻声道:
“不碍事的,我只希望姑娘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让槐君和将军担心。”
“这怎么行?若非今日我莽撞,劳动你来救我性命,你这副身子还要瞒到何时去?我虽不知你中了什么毒,但看着情形,是长年累月攒下的,几乎快掏空你的身子了!”
秦深知道这不是什么寻常的毒药,大抵是一种定时可解的毒,但会一直损耗身体,看沈柔这副样子,她显然已经吃了许多年了。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的很,大战在即,我不想将军为此分了心,所以,还是要拜托姑娘你了——”
“大战在即?不是准备和谈了么?”
和谈使都在路上了,看朝廷这尿性,显然是非常愿意割地赔款的,只求建州大佬赶紧拿了钱,收拾东西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