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卡说:“丹尼尔好友,这个观点很有意思,但似乎欠缺扎实的立论基础。我们要如何断定这并非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丹尼尔说:“难道你不觉得,吉斯卡好友,当曼达玛斯博士谈完自己的血统问题,却没有得到足以说服阿玛狄洛博士的证据,他应该万分灰心沮丧,至少他曾让我们有这种预期。根据他自己的说法,这意味着他的前途将一片黑暗,更别妄想能当上机器人学研究院的院长了。可是在我看来,他非但不沮丧,事实上还可以说是欢欣鼓舞。这点我只能从外表来判断,但你能做得更好。告诉我,吉斯卡好友,当他和嘉蒂雅女士讨论完这个问题之后,他的精神状态如何?”
吉斯卡说:“现在回顾起来,他的反应不只是欢欣鼓舞,更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丹尼尔好友,你说对了。在听你解释完这段思考过程之后,我对自己所侦测到的胜利喜悦更有信心,它足以证明你的推论正确无误。事实上,在听完你的全盘分析之后,我想不通为何无法自行看清这一切。”
“那是因为,吉斯卡好友,在许多时候,我的反应都是源自以利亚?贝莱的推理方式。而我之所以能在这个节骨眼进行这样的推理,或许——至少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当前的危机带给我的强烈刺激,它迫使我作出更贴切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