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形的怒意在静谧的空气里释放。
柴房里放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门口很灰暗。
江晚宁往门口看,只能看出来人身材极高,玄色的斗篷盖住了他整个身子和脸。
她只能看到他的靴子和反着昏暗烛光的银质面具。
是他。
那人一步步往屋里走,门口的江兴业被他逼退的连连后退,忽而喊了起来:
“哥!这是那个西越国师!”
前不久他在朝贡宴上见过此人,后来也在侍候和媛公主时在西越太子府上远远的看到过这人。
但西越国师为何会深更半夜在他相府三房的柴房里出现?!
江正业沉着脸把江兴业往身后拉,道:“西越国师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他们兄弟二人把江晚宁关在自家院子柴房的事儿连和媛公主都不知道。
他们二人是绝不可能给任何人说的,更别提这没有任何交集的西越国师了。
那这国师是怎么知道的?!
江兴业没有江正业那般镇定,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客套询问,他直接看着银玖道:
“你是过来救江晚宁的?你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江正业心里也涌出巨大的不安,他死死瞪着银玖,脚步与江兴业一样,不住往后退。
“对!你是怎么知道江晚宁在这里的?她与你什么关系你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