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黑红绿交相呼应,未附人身的邪祟们被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地斩于剑下,发出虫蟊的叫声。
村长的得力干将们,纷纷化作不同形态的诡谲模样,张牙舞爪地挥舞着触角和肢节。
“你们要对当家的做什么!”村内的动静惊动了留在家中的女人。
以村长的夫人为首,女人们将男人们拖离攻击范围。不管丈夫还是不是个人,她们都毫不介意地上手触碰。
其中几位更是仗着普通人的身份,不停地朝满仓教挑衅。
“我道是怎么回事呢。”村长夫人掐着腰吊着嗓子说,“好你个贱蹄子,你大爷心软放你一马,你居然还带着姘头回来闹事?”
“你哪知道眼睛看到我有姘头了?”
“好啊!现在还学会目无尊长了!”年过半百的妇人冲过来,“左成!休书没写,你就还是她丈夫,你说了算!
给我把她往死里整!
我倒要看看,这死妮子今天准备翻出个什么花来!”
左成突然被点名,吓得一抖,本能地想跑,却被村长夫人一把拽住。
她拎着左成冲陈凭依说,“今天别说是满仓教的人,就是那皇宫大院里的天王老子来了,你都别想走!
女人,就应该谨遵女德,三从四德无有不敬,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身后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愤懑不平,“就是!”
左成浑身都抖成筛糠了,还要回头瞪女子一眼,“李梦儿,你别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