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荷放弃了挣扎,轻蔑地盯着秦妄,“说到底,还是你人心不足蛇吞象罢了,陈垣身世比你好?并没有,甚至还不如你,他怎么就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陈垣出去,他们哪个人不对他恭恭敬敬?”
“当然你可能又要说他是因为我小舅舅,所以才对他客气,小舅舅对我好是因为我妈妈的原因,我无话可说,可陈垣呢,他无权无势,自己摸爬滚打走到今日,受我小舅舅重用,都是他自己能力出众,是他应得的。”
秦妄整日以出身为由,处处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解,可余荷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让他自己也认清自己的不堪。
他恼羞成怒,“你闭嘴!”
余荷曲腿坐着,身子斜倚着身后破败的墙壁,又道:“整个临州,谁不知道当初褚欢的爸爸把你当成继承人来培养,他那么努力,最后却换来个惨死的下场,秦妄,你真的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