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赵恬恬踩着拖鞋来开门，见是傅书义，不禁一愣。
“你疯了？”赵恬恬回忆刚刚听到的响动，再看傅书义敞着西装，领结松垮的狼狈模样，不敢相信他会那样粗鲁。
傅书义一把将赵恬恬按进自己的胸口，低声道：“以后不要跟那些老男人吃饭了，我知道凭你的手段，你不会吃亏，但我很不开心。”
赵恬恬不敢相信这段话出自傅书义的嘴，她十分诧异。不过，他身上浓厚的酒气扑面而来时，她又多了几分理解，随后心中涌出喜悦，某种程度上，消解了中午在会所时生出的怒气。
但喜悦归喜悦，赵恬恬却不能答应这种要求。
“我做不到。”
傅书义松开她，眼神里满是不解，随后，他眼底的光一点点被黑暗吞没。
“你就喜欢在男人堆里打转是不是？”
“嗯？”赵恬恬一愣。
“上学时你不就这样，花蝴蝶一样。”傅书义步步后退，身影半隐没在黑暗中，“男人的恭维，就是你生长的养分。”
赵恬恬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说话？”傅书义问她。